蒋律师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，示意他不可多说。

他给她看手机，他的电话根本没打出去，纯属演戏。

“……”

于辉对她说实话：“我曾经好几次见到你爷爷和一个男人在很秘密的地方见面，后来我发现那个男人是符家的管家。”

不久，于辉回来消息：不知道。

“可笑！”于翎飞冷冷看着她，“你觉得这种证明公平吗，你明明是两个人！”

尤其那个穿蓝色衣服的，赶紧往同伴身后躲。

他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支笔，递给她，“你在底单上签个字。”

“砰”的一声，门突然被推开。

“那你为什么跳槽？”

问他，为什么会有拆开的计生用品？

华总更加骇然：“真正的账本都是有程总签名的……天啊，对方怎么能把情况掌握得这么详细！”

她深吸一口气，还是好好谈一谈吧，这不就是她这次来的目的吗！

“我改了十六次的新闻稿，你们以原稿发出去了，你们的胜利很耀眼。”说着，于翎飞转过身来。

但她现在的心思没在这上面，懒得跟于翎飞正面怼。

“他们人呢？”符媛儿又问。